巫山洛浦

“时间给空想者痛苦,给创造者幸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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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篇大部分更新随缘。
综漫坑和原创坑放在晋江,地址看置顶。

头像来自卡酥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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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爱上一个人就要爱他所爱。
永远的CP双担。

因为是尬聊能手所以基本不回评论,见谅。

【阴阳师】关于寮无茨木生出的二三事 1.2.

*我寮日常。文笔没有,极度OOC,更新随性。CP酒茨、狗崽、鬼使黑白等。

*没有茨木的lo主的妄念。不抽到茨木,这文永远不会完结。求吸欧气给我来只茨木,蟹蟹。

 




1.

在下一介无名阴阳师。贫民,不氪金;亚洲人,脸不黑也不白。

友曰:这游戏25级之前你还抽不到SSR的话,你大概就在玩一个没有SSR的假游戏。

于是升到25级之后没得到SSR反而得到非洲阴阳师·初级称号的我,生无可恋。

以为自己的一辈子都只能见到SR和R,于是准备怒而删游戏的前夕,我得到了第一只SSR。

我们的大江山鬼王,吞哥。奇迹般脚踏金光从天而降。

单抽出奇迹,一片金灿灿。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召唤阵里站着的红发大妖,从他高耸的炸马尾到咧着森森利齿大笑的酒葫芦,又反复视奸了那八块腹肌好几遍,直到打了个哈欠的鬼王大人眼神变得极度凶恶而不耐烦时,才露出被馅饼砸晕了的蠢兮兮的笑容:“吞哥、不,大王,您好以后请多指教!我这就把我家寮的红叶上贡给您!您还想要其他风格的美人吗?”

没错只要是SR及以下的妹子不论是何种风格我的寮里都应有尽有——

呃,等等,语气是不是太狗腿了?不不,我就是狗腿子。

这台词是不是有点奇怪?但投其所好应该没错……吧?

哎,糟糕,这猝不及防的大惊喜砸的我脑袋都糊涂了。放平常我绝对不会说出那么不含蓄那么没有水准的话。呀,冷场了。 

大佬好像不知道怎么接话了。我也很尴尬,真是害人又害己啊。

于是我们之间的空气忽然沉默。

红发大佬的目光像有重量一样,灌在我的脸皮上。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,好似站在菜市场里挑拣一块猪肉,想要观察出这块肉质量几何。

我不自觉打了个寒噤,忽觉头顶压力如山,总觉得被大佬的目光戳到就要像劣质猪肉一般露陷,安静地喷出灌在脑子里的水来。于是我沉痛地开始自我反省:对啊,我怎么可以对大王迷恋的美人如此不尊重,还口出狂言呢?身为臣子,这样注定会被厌弃啊!这寮里好不容易来个SSR,要是被我气跑了咋办?

我被自己的脑补感动了,悲伤得几乎要流下眼泪来。

这时,我的王解救了我。

“喂。”

我泪眼婆娑地抬眼一看,就被沉默的酒吞脸上的神情吓了一跳。那神情形容起来,真是十分微妙,一言难尽。

总而言之,两分嫌弃智障三分诡异无语五分不耐。当然,放在那张俊脸上还是无可救药的赏心悦目。

吞哥颜艺牛逼啊。

我在心里比了个大拇指,无脑吹之,陶醉内心戏份无法自拔。啊,我命中注定的SSR!

然后耳边响起的低沉醇厚的男声唤醒了我:“……红叶就不用了。什么美人也是。”他维持着那种微妙的表情横了我一眼,从站成木桩的我身边走过,边走边说道,“本大爷有好酒就可以了。”

哇,真汉子。不沉醉于红粉温柔乡,好男儿志在四方啊!

我不由得星星眼目送他。

走到召唤室门边,他突然驻足,没有回头,只是沉默一瞬,忽的淡淡道:“……还有茨木。”

然后他就走出去了。留给我一个潇洒挺拔的背影。

我目瞪口呆。

你说啥??

我知道,吞哥你是真男人,真男人从来都是背对车祸现场。你逆光的背影的确帅的没话说,但是,吞哥,你怎么能给我留下这样的难题啊!

好酒没问题,我还有几张六星五星的酒葫芦,给吞哥您就是了,再不济可以去基友家蹭蹭。

可是我哪儿给您找个亲亲茨木去啊!我一不氪金的亚洲阴阳师,怎么可能又抽到酒吞又抽到茨木,今个能抽到您也是祖坟冒了青烟——别说完整的茨木,我连碎片也没有啊喂!

 






2.

江湖传言(官方定义)中的酒吞是直的。是个霸气又深情的,爱美人胜过爱江山的奇男子。

这样一对比,我召唤出的大王好像哪里不对劲。

他好像是个弯的。

不,不是好像,是肯定。

他刚来寮里时的那句“我要酒和茨木”的豪放宣言把我炸成了一朵烟花,同时,也把寮里的式神们搞炸了锅。那一阵子我经常看见妖狐坐在廊下与周围一圈的小姑娘窃窃私语。当时的我没有多想,只以为是狐狸的日常撩妹加搞事,没想到他们竟悄悄窝了个惊天大八卦。

当然,在他们嘴里那叫“寮间老传闻”。

这个消息还是我在向我家五星满级草爸爸吐苦水时听闻的。

啊,你问我吐什么苦水?这苦水的内容,当然是我们吞哥略显微妙的日常行径。

身为寮里唯一一只金灿灿,吞哥自然优先享受所有资源。我一口气用攒下来的红蛋蓝蛋喂他到了三十五级,觉了醒,三星四星的白蛋也给他升星升光了。不仅如此,我还在御魂塔不分昼夜地疯狂肝御魂,就为了给他凑一套六星的地藏和轮入道。

我摸摸心摸摸肝摸摸浮肿的眼皮与眼下的青黑,指天指地地发誓这完全是亲祖宗的待遇,不能更好了。

但每天打完御魂回来,吞哥的眼神都很忧郁。那种说不出来的、不出声的忧郁。

仿佛在地里默默蔫巴的小黄菜。

一开始好像还只是精神不济。我暗中观察几天,觉得可能只是酒葫芦嗑光了的原因,于是天天接委托试图再来几张酒葫芦。酒吞童子嘛。没有酒大概是不行的。

但是过了几天这状况就变本加厉了。

作为队里的扛把子输出之一,吞哥的状态对我这蹩脚菜鸟阴阳师来说十分可怕,那是分分钟团灭的节奏。他的酒葫芦每回合只肯喷一下!一下!没有更多了!

至于他的狂气累积起来怎么只喷一下呢?因为啊,他只要掉血就来一次狂啸,不仅狂气全部没有了,还抢了姑姑和椒图的火!

有一次打魂八他就是这样一只式神活到最后,几乎满血地用十多个回合硬生生吐死了大蛇。

大蛇他内心可能也很不平,于是在我开了加成的状态下倔强地掉了九个三星针女。

我瞧瞧一坨散发着蓝光的三星和日渐消瘦的加成蓝符,忒委屈了,差点没哭出来。我明明这几天在结界里放的卡都是酒葫芦!有酒喝,为毛大王他的情况反而更严重了啊?

我左瞄瞄沉迷座敷童子的姑姑,右瞄瞄缩在贝壳里自娱自乐哼歌的椒图,坚定地走向了站在队伍旁边离酒吞最远的烟烟罗小姐姐。

小姐姐听完我的问题,抽着烟斗笑而不语。她伸出纤长如玉葱的食指,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瞧,看见了不知何时从队伍里跑到旁观席上和弟弟腻歪的鬼使黑。

我愣了:“等等,我记得我没带鬼使白来啊?我带的明明是以津真天!”

烟烟罗笑了:“得来不易的弟弟当然要看牢。”

小姐姐你好像很懂的样子。但是你和我说这个干啥?兄弟情深难道触动了大王他哪根敏感脆弱的神经了吗?

不懂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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